护肤膏涂抹半小时后洗掉。
姜沫雪对着镜子臭美：“姐姐，我好看吗？”
她的脸还有点暗黄，至少已经不黑了。
姜初瓷顺着她的话夸赞：“好看。”
又挨个夸过每个人，是真正做到雨露均沾。
这一晚，姜家人在美梦中度过。
次日凌晨，依旧是一天煮茶，装瓶，不过多了护肤膏的工作量，忙到天黑才结束，然后等隔一天再去卖。
……
朱沅沅的学校在市里，她拿了钱坐车到的车站。
转乘公交车到学校门口，看着前方在市里排到第一的高中学校。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朱沅沅打算去食堂吃饭。
一路过来什么都没吃，她身上零用钱也不多了。
大部份钱都用来买钢笔，朱母这次给她的钱也不多。
朱沅沅本来想偷钱出来，结果朱母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换了藏钱的地方，还不告诉她！
其实她还有一笔私藏的钱，但那笔钱她暂时不想动。
去食堂的路上没什么人，她背着书包慢吞吞走着。
不远处，刘老师抱着教科书正面走来，看见低头的女生，一时间没认出来，等走近了才认出是谁。
“朱同学，你这么早回来了？”
想着事的朱沅沅掩去眼底的情绪，抬头时又是好学生的模样，声音很低的喊：“刘老师。”
刘老师嗯了声，语气关心：“你妈的病好点了吗？”
朱沅沅笑着点头：“谢谢老师的关心，我妈的病情好转，医生说她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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