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舟俊眼微眯，看穿了江启贼兮兮的心思，“所以你答应她了。”
江启支着脑袋，嘴角勾起：“你是知道的，我就要赵况。而且你拿到，你媳妇儿拿到，不都一样嘛。”
这的确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霍衍舟见怪不怪了，他重新拿起钢笔看文件，语气幽幽道：“这笔钱你自己出。”
“哎呀，被你发现了。”江启本来还想说回头等霍衍舟拿到黑夜之星的时候，让他做个借花献佛呢。
霍衍舟呵了声，都懒得想再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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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璇泡了会儿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椅上，处理掉泡了水的纱布，熟练地换药包扎。
就是后背有些困难。
门在这时打开，她把滑在肩膀的衣领拉上来，抬眉看见进来的人是阿怜。
她端着牛奶走进来，“少奶奶，这是您的牛奶。”
“嗯，放下。”
阿怜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牛奶杯要放下的瞬间，手一松，牛奶杯直接掉落在向璇的浴袍上。
杯子啪地一声在地上摔碎。
牛奶从向璇的胸口一直往下滴，浴袍浸湿了大半，空气里弥漫着牛奶的香味。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却又那么的刻意。
阿怜当即慌张地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处理玻璃碎片，“对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要摔碎杯子的，就是没拿稳。”
向璇眼神沉沉地盯着她。
“少奶奶，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处理完。”她一边声音颤颤地求饶，一边处理地上的碎片。
那双手很快就染了血。
见状，向璇眉头一皱，弯腰，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事不带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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