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正是你的前世。
在金蝉子说出这句话之前,如意就已经猜到了。
有关石矶的一生,前日在水帘洞,被石矶借用躯壳时,她也曾看到那缕执念中,确如金蝉子所说的事实。可同情归同情,她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如果石矶是她的前生,那一切又不一样了。
金蝉子叹息一声,道,“石矶从未恶,被太乙真人打回原形,本就是无辜枉死,将她名字写于封神榜上,不过是为了显示公正而已,擅冠以天数之名,未免太过。”
他这话说完,却立即道了句佛偈,口中自语着罪过罪过。
“既然这段内情对于天庭来说并不光彩,你又为何甘冒得罪天庭的风险告诉我呢?”
如意的声音有些低沉,她双眸中神色平静,可金蝉子却看出她内心的波澜。
“既是真相,又何畏人言。”
金蝉子双掌合十,“贫僧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看不见得吧,”如意的声调突然上扬了一分,看着金蝉子的眼睛里带上了审视,“你嘴上说着仗义执言,可话里深意,却是在时时提醒我,石矶当年如何的受尽冤屈,换句话说,你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天庭不止是悟空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他们看似公正的表面之下,也有着卑鄙无耻的行径。”
金蝉子的面容扭曲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平静,扯了扯嘴角笑道,“施主多虑了。”
“就算是吧,”如意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争辩,“你远道而来,就是专程为了告知我的身世,如此劳心劳力,我倒是该感谢大师的良苦用心了。”
这话的讥讽意味甚足,金蝉子心里苦笑几声,他早知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却未想到如此棘手。好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一环。
金蝉子的沉默不语,似乎变相承认了他的别有用心,可如意不但没有丝毫得意,反而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不是如意多心,就算金蝉子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和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他们跟天庭闹翻的时候出现,说他没有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谁信呢。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说他是为了挑起自己对天庭的怨忿,应该不至于用这么拙劣的说词,更不至于被自己揭穿后就落入无话可说的境地。
但能让他在这般敏感的时刻,刻意来找自己这一番谈话,他所图之事绝对不小。
不过自己常年不曾游走三界,就是这两百年来也只待在花果山不问世事,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或者说,值得灵山那边另眼相看。再说,从他话里听来,就算灵山跟天庭暗地里有些不对付,难道是要来怂恿她继续跟天庭做对。
那可就多此一举了,前世的石矶的确可怜,但现在的她不是石矶,她有自己的人生,不会为了已经古的仇怨,毁了现在的生活,甚至可能会连累整个方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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