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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结束，锦茉才浑浑噩噩地往洞穴走去，脸上手上的血已经干涸，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了。
这是她第一次实实在在地伤人，刀子刺进皮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
肾上腺素渐渐消退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犯罪。
回到空荡荡的洞穴，打了一盆水，她不停地搓揉着双手，不一会儿清澈的水就变成了血红色。
血腥味刺激着鼻腔。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她喃喃道，手已经被搓得通红，脑袋也是麻木的。
“你怎么了？”书翎的声音突然传来，她的手被拽起，“已经洗干净了，不要再洗了。”
等锦茉看清眼前的人，立马扑到了他的怀中，“我刚刚杀人了。”
书翎小心的圈起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有，你没有，刚刚不是被蛇族带走了吗？”
“带走了？对对对，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可是脑子里全是鲜血淋漓的场面。
“嗯，你没有，你做得很好。那是她应得的。”
在他的安抚下，锦茉感觉自己颤抖的双手逐渐平静了下来。
“书翎……”
“别怕，我在。”
感觉到腰间的手缩紧，锦茉一阵脸发红，自己没有装柔弱，刚刚是真的进入了贤者时间。
但是书翎的怀里真的，好香啊！呸，软和！呸呸呸！
那就再装一会吧！
“怎么样了？”几个兽夫将帘子掀开了，异口同声地问道。
锦茉赶紧挣脱了怀抱，假装整理了一下发型，“你们怎么也不敲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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