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明枝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像坐在一叶小舟里,四周开始涨潮,她的口鼻被慢慢地没过。偶尔有惊涛骇浪扑过来,让她窒息到忘了呼吸。
她死死咬着唇,贝齿之下那一块泛白,留下深深的齿印。
她完全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车轮碾过厚雪的声音,桐语和别人说话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紧张。
谢予怀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轻轻嗅着。那上面还有他刚留下的水痕。
他低声道:“快到了。”
过了许久,明枝残余的那点意识才理解到他在说什么。
那波浪潮平息了,马车也停下了。
谢予怀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指头,长长的手指上满是水光。
明枝简直没眼看,她偏过头,眼中带着潋滟微光,耳垂红透了。
肩膀处的衣服滑落了,被他提上来,仔细整理了一番。看上去人模狗样,但是只要一见明枝的表情,都会知道这两个人方才在马车里干什么。
谢予怀将明枝抱起来,走下马车,一路朝王府内走去。
明枝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只露出一段红透的后颈。
一片黑暗的颠簸中,她感觉到谢予怀将她放在卧房的桌子上。他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掉。
他轻轻一吻,落在她的头上。眼见着还没完,明枝瑟瑟发抖地问他:“还来?”
谢予怀眼神微暗,边亲吻她的鼻尖边说道:“你是舒服了,我还难受着。不可以你舒服了便不管别人吧?”
她有点害怕:“这样好吗……身子能承受得住吗?”
他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试一试便知道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另一只手慢慢地抚弄她的后颈,腰侧。
这感觉对她而言,真的很陌生,浑身发软到像没有骨头一样,她对这种未知有种恐惧,软着身子向他求饶:“不要了,改日吧……”
谢予怀眼眸越来越暗,微微低头,道:“你看它像能改日的样子么?”
“明枝,我们已成婚半年有余了。”他声音嘶哑,“我已经放过你半年多了。”
明枝的发髻摇摇欲坠,金簪几乎马上就要掉下来。谢予怀一件件拆去这些,她的头发顺滑地披散到腰侧。
他带着无限怜惜摸着她的青丝,只觉得她无论哪里都生得很好,都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没过多久,甚至感觉刚刚才坐到这张桌子上,他就发现她的腿被桌子硌出了红痕,他皱眉道:“怎么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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