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
五点不到,宋时宜就被阳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
宋时宜试图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重新回归梦乡,但一想到隔壁阳台是自家哥哥的卧室,那位大佬估计是脑子里又有哪根筋抽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妖,她就睡不住了。
“我的亲哥诶!”宋时宜塔拉着拖鞋,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裹在身上后,鼓足勇气推开门,探了个头出去。
你有感受过京市12月凌晨五点的温度吗?
宋时宜感受到了。
她的鼻子有种被速冻的刺痛,还好在脑花被冻成冰沙之前,她瞅见了正在不要命地抽烟的她哥。
“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下我国的肺癌发病率?每十万个人里面就有53个半,你如果是想用自杀来反抗爸妈,也不用这么委婉的。”
她哥房间里没开灯,阳台上也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氛围灯。
昏黄的黄线下,宋时宜睁大了眼睛,才勉强看清她哥把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烟。
明明听见了她的声音,却高冷地连头都不往她这里转一下的。
就像是一朵长在阴暗门缝缝上的蓝瘦香菇。
颓丧地靠着阳台门席地而坐,头发很是凌乱又湿漉漉、半冻硬地搭在脑门上,目光虚无地四十五度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
宋时宜这才注意到,这位亲哥居然只穿着家居服,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正在掐烟的手都冻得红肿了。
重点是,她哥那龟毛又有点双标性洁癖的人,身上穿的,还是昨天下午冲出去解救邱意浓时的那一身啊!
他不会是从昨晚郁郁寡欢地回家到现在,都没换过衣服吧?
“嘶——”宋时宜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
“我的亲哥诶!你不会是就这么干坐了一夜吧啊啊啊啊啊!”
宋时宜尖叫着就往床头冲,捞起手机边给管家打电话要她哥房间门的备份钥匙,边给自己套上羽绒服。
全副武装冲回到阳台上时,宋时宜一脚踩在藤椅上,一脚蹬在阳台的扶手上,正要把自己的毛毯扔给她哥,她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好家伙!”
“哥你别装深沉,说话!你一大清早的搁这演苦情戏,到底是不想继承家业了,还是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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