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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会知道？
自己在跟她对决的时候，并未使用任何精神力量的攻击手段，她应该不清楚才是啊！
莫非是......在诈自己？
想到这里，姜凡一笑。
“什么精神念师？”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宋兮兮看姜凡死活不承认的模样，无语道。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
“作为精神念师，对于精神力量的感受最为明显！”
“在赛场上，我对你发起精神攻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一股精神能量的波动！”
“除了你，还能有谁？”
姜凡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宋兮兮摇摇头。
“你不用担心什么！”
“我今天找你过来，一来是确认你精神念师的身份！”
“二来，则是接受老师的委托，对你做个小小的考察！”
考察？
姜凡心中一动，宋兮兮的老师，不会是想要收自己为弟子吧？
果然，下一刻，他听到宋兮兮继续道。
“老师是一名强大的精神念师，有收弟子的意向！”
“如果你通过考察，她很有可能会收你为弟子！”
“所以我需要先确认下你的身份，你是否为精神念师？”
姜凡沉吟片刻道。
“没错！”
“我确实有在修精神力量！”
他敢在宋兮兮面前承认，其实也出于多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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