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更多的细节在这公众场合也不好多说，沈娇宁走到门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朝可犹豫着，还是决定抬手接过那件不属于她的衣服，披在身上。又将扎着的马尾散下来，听从沈娇宁的话朝西门的方向而去。
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的人，却对她有种莫名的信任。
沈娇宁目送她离开，才慢悠悠地回去找沈襄。
系统轻咳两声：“宿主，你要习惯人类世界里的规则。”
沈娇宁问：“什么规则？”
系统顿了顿：“虽说你可以给朝可提供相应的帮助，但是……我检测到宿主心中对她有了其他想法，您——”
沈娇宁轻声咬着字：“人类世界、的、规则。”
反抗与服从，上位者与普通人。一旦发生冲突，被牺牲的都是后者。
人类世界，弱肉强食，可偏偏有这么一些人，本为弱者，就要受人欺负任人欺辱。
沈娇宁不服。
再说了，这是人类世界的规则。
她又不是人类。
这套对她没用。
既然遇见了，她便能够创造一套新的规则。
回到店里，沈襄还在试穿，看见沈娇宁回来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着她的手：“就试到这儿吧，我没力气了。”
沈娇宁刚才不在，沈襄把试穿的所有衣服都成套拍照，只等沈娇宁过目。
看沈襄体力不支，沈娇宁选了其中几套，让导购打包。
导购笑得开怀，所有人齐齐行动一起打包。
沈襄把她拉到一边：“宁宁，这得有十套了，太多了，我……”
导购生怕生意做不成，急忙说道：“我们可以帮您送货上门！”
沈娇宁见状，随手拿了个模特身上的丝巾往沈襄身上虚空比划，对姐姐说：“哎呀人家都这么说了，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来，微信付款，这丝巾我也要了。”
说话时一脸难色，打开二维码毫不含糊。
她一番好意，沈襄也不好拒绝，只收下，而后说：“等我开工资请你吃饭！”
沈娇宁做思考状：“那我得好好宰你一顿。”
家中有客人，今晚必然要回家吃晚饭，买完衣服的两人也没耽搁。接送的司机早早在地下车库等待，把东西从导购手里接过来后，又矜矜业业坐回主驾驶，绑好安全带，一顿操作宛如机器人流畅有序。
现下车上没有沈父沈母，沈襄说话做事也放松很多：“宁宁啊。”
沈娇宁放下查看好友通知的手机，有些失望：“怎么啦。”
看妹妹一脸坦然，沈襄反倒觉得是自己问的太多，但人终归是八卦战胜理智，她凑近了点儿：“你跟楚昭，是不是……？”
听见楚昭的名字，沈娇宁身体后仰：“是不是什么？”
沈襄笑起来：“跟我说说，反正现在车上就我们两个人。”
“……”
前排司机汗流浃背。
空荡的车内，响起“嗡”的一声低鸣，一道隔板在两人眼前缓缓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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