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见得。
江小婉没打算提醒陈立翠。
就凭借她对燕妮儿做过得那些事情，她就不配。
就算她不是主动加害的那个人，那她也是帮凶。
瞧见上门的江小婉，陈立翠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会来？”
燕平安低声吼着：
“你是坏蛋，我要咬死你！”
他冲到江小婉面前，张嘴就准备咬人。
好在江小婉早有准备，直接把人的后脖子一拎，燕平安这臭小子立刻双脚离地，像只束手就擒的鸭子还是胡乱摆动了起来。
“坏蛋，你把我放了！”
他倒是想攻击江小婉，可在她手里，他就只能无能狂怒。
像是想要咬人，却咬不到人的狗。
江小婉还没把他怎么着呢，陈立翠就立马心疼起儿子来了：
“江小婉，你把我儿子弄疼了！”
“疼？你应该问问现在还半死不活的燕妮儿，什么才叫疼。”
陈立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苍白：
“她，她还好么？”
“你希望她好么？”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甚至只有一个问答的问题。
陈立翠作为燕妮儿的亲生母亲，居然都犹豫着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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