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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听完陈曦的话之后，程芳面露难色。
“这第一条是应该的，第二条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这第三条……”
“第三条怎么了？”
“陈师妹，我实话跟你说吧，赤血谷掌门封绝尘如今武道修为已至半步先天之境，一旦他踏入先天，那便是算得上是一方宗师了。”
“到那时，莫说去杀姜国皇上，便是想把他掳来桌来端茶倒水都不在话下。”
待程芳将话说完，陈曦轻轻靠在椅子上，一双如水般的眸子静静看着程芳。
直到她受不得压力，将头低下之后，这才再度开口：
“所以，他能否踏入先天之境，与我有什么关系？莫非我还要等他踏入先天境之后，再去杀那姜国狗皇帝？若是如此，那自可以待他踏入先天之后我再出嫁。”
“不，不是这样。”
程芳连连摇头。
“封掌门修习的是一门比较奇特的功法，需要武道修为高深的女修共同双修，如此便能打破瓶颈，步入先天，所以陈师妹……”
“所以要我先委身于他，助他突破先天，才可以帮我去杀那姜国国主？”
“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陈曦却并未立即拒绝。
她心中也明白，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思虑片刻之后，陈曦默默点了点头。
“若真如此，我自是可以考虑，但是需要确认之后，才能应下。”
“师妹放心，师姐可以给你保证，封掌门绝对是如今最好的选择了！”
说完，却不见陈曦回话，程芳偷偷瞧了她一眼，也不见任何喜怒之色，连预想中的难过，哀愁也不曾有，顿时有些失望。
“既然如此，那师姐就先去命人准备书信，约定十日之后，叫封掌门带上聘礼，前来提亲！”
“嗯。”
陈曦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接着目光便看向了门口。
见状，程芳顿时识趣的起身自己走了出去。
而就在她离去的瞬间，在里屋听了半晌的小娥立即焦急的跑了出来。
“小姐，你真的要相信那个女人，嫁给赤血谷掌门？”
“否则又能如何？”
陈曦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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