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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到此为止，咱们还是聊点正事吧。”
李正不想再听凤山关于自己欧气爆棚的过往，干脆转变话题，指着恶意探测怀表问道：“你这个玩意儿是一次性图纸还是学习型图纸制作的？”
“学习型图纸，不过材料很难找。”凤山已经听出弦外之音，直截了当地说道：“有一种叫‘伐洛克眼珠’的白银级素材，这几天下来就只得到一个，还是在交易大厅用了不少资源换来的。”
“伐洛克眼珠？”
李正把这个名称记住，问道：“你在买这个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咨询过那个卖家是怎么得到的这种材料？”
“问了，他说是探索过程中在一个放素材的房间里发现的，就跟铁锭之类的东西放在一起。”
凤山想了想，又道：“不过不排除他说谎骗我的可能性。”
“说谎骗你？”
“嗯。”
凤山解释：“因为那个卖家叫威廉·休斯顿，听说跟你有过节，后来连我们国家的人都记恨上了，我咨询他问题的时候撒谎误导我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在那之后他就把我拉黑了，想追问都没辙。”
这也是昨天凤山会在世界频道喷威廉时掺和一脚的原因之一。
“威廉？”
李正皱眉，怎么又是这个人？
就因为自己卖的那台小型净水机？
那这人心眼也太小了吧？
再说，后来他转手把净水机卖掉不也赚了一笔么？
至于记恨自己这么久，甚至上升到国家程度？
不过世界这么大，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某些人明明很正常，但脑回路就是比精神病人还清奇，根本猜不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现实往往比小说还魔幻。
就好像还在地球时，李正看过一个笔名叫“月落红嘤”的作者写的书，真是一言难尽。
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到一块之后，李正看完就只想感叹一声：这b有毒吧？
“这样一来，量产恶意探测怀表，提升打工仔们收集材料效率的计划就泡汤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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