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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向寒立刻反对。
大a很快也转私聊，尴尬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不要脸过。”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系统：所以说，主角为什么忽然喜欢上向先生了？诶，人类的感情真复杂。
说完那番话后，周越泽其实有些忐忑。但见向寒一直维持着惊愕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对方失去往常淡定。
难道是太高兴了，一时无法相信？想到这种可能，他微微松了口气，按捺住鼓噪的心情，轻声询问：“先生？”
正在跟大a、小b商量对策的向寒瞬间回神，然后想也不想，先抬腿把按着他膝盖的某人踹开，然后冷着脸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周越泽跌坐在一旁，表情是极度懵逼的。姜涵为什么还踹他？他不是喜欢自己吗？
向寒此时已经起身，理了理衣服，低头看他一眼，不悦道：“我一直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你也从没让我失望，但这一次……”
“先生，您不是也喜欢我吗？”
周越泽忍不住打断。
向寒顿时被噎了一下，最后无奈道：“罢了，大概是你从小就没人疼，我对你好一些，你就误会了。我没喜欢过你，这次就当我没听见，以后不要再说了。”
周越泽怔怔的看着他，不愿相信道：“那您当初为什么帮我？”
向寒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狠心说：“当初只是见你可怜，随手帮一下而已。后来见你是个可塑之才，才起了培养之心。事实上，我一直把你当孩子，从未有过别的心思。”
说完他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
周越泽仍维持着跌坐姿势，双手撑在身后，忽然有些发颤。此时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满脑子都在想：姜涵不喜欢他，他一直都是自多情。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力气，浑浑噩噩的离开别墅，漫无目的走着。
向寒站在书房的窗前目送他离开，内心一阵纠结，最后还是吩咐保镖暗中跟随。
大a：“真的不考虑接受一下试试？”
“不考虑！”
向寒不假思索。
大a：“只是一串数据而已，我分析了一下，他跟陆泽的数据重合率很高哦。”
向寒：“……忽悠也没用。”
大a：“……”
周越泽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才慢慢清醒。
他随便找了家酒吧，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脑中不断重复着想：姜涵不喜欢他，他这一年多的努力就是个笑话。他还自多情的以为人家也喜欢他，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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