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明抬头端起盘子想要两人趁热评鉴，直直撞进乔清松低垂的眼眸，一时有些恍惚。
“你，你们尝尝，芝士拉丝。”古月明把筷子递给乔清松。
“你大学还摆摊吗？好玩不？”欧阳玖手上戴着手套不方便，古月明夹起来喂给她，刚咽下夸赞就来了，“好吃！不愧是专业的。”
听到欧阳玖的问话，乔清松咀嚼着嘴里的肉丸，眼神聚焦在古月明脸上。
古月明陷入回忆，大学刚入学自己不想画父母留下的买命钱，高中暑假拼命兼职，那时候刚上大学大数据推荐不少摆摊赚取第一桶金的视频。
古月明头脑一热就买了个烤肠机，搭配上折叠小桌板就开始摆摊。
确实很火爆，但是要说利润也没多少，自己食材拿货都是大牌子，一个人摆摊宿舍也没条件和地方大量囤积食材。也就是第一个学期前一两个月摆摊卖烤肠，后面发现不如直接找个兼职，穿串改花刀的时间一天下来也花费不少。
“刚开始想着挺好玩的，真正干起来很累，每天早上穿淀粉肠还要一个个改花刀，不熟练的时候晚上卖的要处理一上午。”古月明语气平缓，“没干多久，学校门口摆摊的也多，竞争很激烈，赚回本就没搞了，也就一两个月吧，后面去做家教，在奶茶店摇奶茶去了。”
“好辛苦。一个人做这些听着就很累。”欧阳玖皱皱眉毛，都没怎么下过厨的人听着就觉得繁琐。
乔清松接过古月明端着的盘子，示意她也吃，放下手里的筷子在咕噜咕噜的泡面香气中缓缓说道：“下次你想摆摊叫上我吧，你专业翻面，我专业穿串改花刀。”
古月明用筷子尖尖戳起一颗看起来最焦香的肉丸，整颗放进嘴里，听到这句话伸手遮住上扬的嘴角，耳尖有些微红，心脏的跳动显示着她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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