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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x”
白清源赶到了，看到了她。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怜儿，你听我说……”
老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怜儿不想见你，你就先走吧。”
“我……那我先走了，怜儿，我明天再来找你。”
白清源离开了，季怜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我要怎么办？”
老人抬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了一边，疼爱的说道：“怜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爹爹会无条件的相信你，我们时界的人，不干预生死，怜儿只需要记得这一点，那就足够了。”
季怜听话的点了点头：“嗯，怜儿知道，玲儿不会忘记的。”
……
次日，没有等白清源来找自己，季怜便回来了。
他的模样，似乎是一整晚都没睡。
见到季怜，白清源一把抱住了她，低声道歉。
“对不起怜儿，对不起。”
“师兄，母亲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她没有母亲，或许有，但是记忆中没有。
但是，她有父亲，只不过，也依旧无法体会那种心情。
白清源迟疑了一下，不想欺骗她：“嗯，很重要。”
“所以，你定要离开这里吗？”
“嗯，怜儿。”
季怜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可是她忍耐了下来：“师兄，如果离开，就要失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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