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闷油瓶生活久了,吴邪就发现,闷油瓶也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冷、那么闷。有的时候,他也偶尔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尽管别人看着还是老样子。
有一次吴邪重感冒,全身烧的火烫,吁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烧灼的热度。他的嗓子疼的厉害,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医院里,吴邪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像一条搁浅的鱼,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和平时谈笑风生判若两人。闷油瓶守在床前寸步不离,一言不发,一只手搭在他的脑门上,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几个小时,也不知胳膊酸不酸。闷油瓶的手天生带着一股常人没有的凉意,吴邪感觉舒服极了。
他很少因为生病住院。大多数进医院治疗,都和下地受伤有关。但是这次……
“……吴邪生病……我难辞其咎……”
闷油瓶接到胖子的电话,胖子告诉他,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希望他们来接自己,到时有好吃的烤鸭。闷油瓶就把吴邪生病住院的消息告诉胖子。胖子大惊,心说这二位拥有宝血,早已百毒不侵了,小小的病毒能把天真打倒,这可真是新鲜了!结果胖子下了飞机直接打车到医院,就看到闷油瓶一手搭在他老公额头降温,另一只手搭在吴邪没有扎针头的手上,那画面温馨的叫胖子不忍直视。
“不是吧,真的啊?!”
“天真啊,怎么了这是?”
吴邪嗓子疼,也不说话,就用眼睛示意,你问他。闷油瓶一脸无奈,又有些愧疚。
“不是,你俩打什么哑谜呢?好好说话行不?”
可惜胖子忘了张起灵诸多外号其中的一个——哑巴张。
“到底怎么了这是,倒是说话啊!”
王萌来送饭,刚进门就看见胖老板抓住他家老板娘的肩膀,老板娘被摇得东倒西歪,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面瘫相。老板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对胖子发指的审问行为毫无办法,又苦于嗓子痛说不出话。到底是老板,吴邪眼睛尖发现袋里的液体没了,直接按了呼叫器。护士一推门,一胖一瘦老老实实围到床前。
护士白了一眼大冷天冒着热汗的人,就说要打架出去打,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这本来是缓兵之计,护士一走,可怜王萌紧步老板娘后尘。为了能让病人好好休息,胖子攥着王萌小手腕,三下两下把人拖出病房审问。没人地儿,王萌大哭:“胖老板,我什么也不知道!”
胖子眯起眼睛,笑嘻嘻地,“你小子,良心大大滴坏了!落到胖爷手里还不说实话,知道怎么死不?”
“我真不知道!老板娘打电话只让把饭送到医院,连病房都没说,这还是我自己打听过来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就饶了我吧!”
“真不知道?”
“嗯嗯!”
晚上吴邪叫王萌送胖子回自己家休息,也叫他早点回去。一天折腾下来,自己也累了,给闷油瓶腾出一个位置就阖眼睡着了。闷油瓶这人睡觉占地不大,基本睡着一个晚上一动不动,和他相比,吴邪睡相就差远了,经常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往往早上起来就抱着闷油瓶的脚醒过来。
今天吴邪迷迷糊糊的,没感觉身边有人。反正说话费劲,他也没问,继续躺着挺尸。这时,脑门再次搭上一只手,吴邪舒服地吁了口气。紧跟着,他感觉另一只带着凉度的手接近自己的嘴,并轻轻分开他已经干裂的唇。
他要干嘛?吴邪猛地睁开眼,黑暗中只隐约看到闷油瓶瘦瘦的轮廓守在床边。他安心了,又睡了过去。
吴邪一般很少做梦,一旦做梦就很不美好。在秦岭梦见差点被自己三叔掐死,还被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在蛇沼更是羞愧,做梦梦到直接脱裤子,被潘子那混蛋不怀好意嘲笑一番。因此有的时候为了求一夜无梦,偶尔也服一点安神的药物,好在次数不多。这事和小花提过,小花就说幸好你服用的量少,不然那东西吃多了早晚会中毒的。
不幸的是,他今天又做梦了。梦里他和闷油瓶回了家,闷油瓶到家就找吃的,那劲头就像一头饿了多天的狼,然后就翻出一块巧克力。吴邪瞪大眼睛,心说卧槽,什么时候媳妇也爱吃这个了?但是看包装,一时看不出品牌,而且那东西居然还是闷油瓶翻他自己的小金库找出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现在离情人节还早着呢,买这东西是不是早点啊?
巧克力这东西可可脂含量越高,味道越苦,但营养价值也就越高。那东西入口,简直就是吞了高醇黑巧,又苦又涩,虽然不是特别难吃,但为亚洲人,吴邪暗想光凭这个口感,这个牌子的食品恐怕在国内生存不了多久。他看闷油瓶只给他吃自己没动,就问:“你怎么不吃?”
闷油瓶笑了,“特意给你准备的。”
不知为什么,吴邪发现闷油瓶的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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