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孩毫无防备，探头过来看，两人并肩交颈。
“啊——”王耶博毫无防备，突然出现黑发红衣女鬼吓死宝宝了，他跳到床上，死死抱住肖赞的腰，把头藏在他的背后，“靠，鬼，吓死我了！快拿走！”
肖赞哈哈大笑，“王耶博，好样的！”
被吓到的小孩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勒紧手臂，几乎要将肖赞的腰勒断，“哥哥，求你了，快，快！”
肖赞见小孩这般惊恐，低音炮都飚出了高音，心疼了，轻轻握住王耶博的手，“惊了啊，弟弟最棒了，不怕啊，我保护你。”
他关掉视频，“关掉了。”
王耶博反手握住他的手，依然抱着他的腰，“滚，骗子！你是人吗？”
手上用力，几乎要将肖赞的指节掐断，再加重委屈地说：“骗子！”
声音里有了哽咽。
肖赞的心软成泥，哭了？好像确实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他害怕，还这般吓他，肖赞你是魔鬼吗？“我是魔鬼，我错了。王耶博，哥错了，你别哭啊！”
“谁哭了！”
小孩吸了下鼻息，深吸了口气，努力收敛情绪，他良久没动，脸颊贴在肖赞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衣衫（删掉了）。
时间似乎静止，他动了下，唇齿贴了上来，顺着脊柱往上，轻轻落在他的脖颈裸、露的皮肤上，又不动了。肖赞整个身体僵硬了，那火热的若即若离的触感，仿若那暴风雨前漆黑的暗，让人恐惧却有种对激烈的渴望，风雨侵袭，山河裂变，毁灭与欲、望并存，世间万物如刍狗，当不得永久，只有现在。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王耶博张开嘴，咬了下去，肖赞轻轻叫了一声，有一点点的疼，小乳狗用乳牙轻咬玩具一般轻软——
“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你的身体，藏在众多孤星之中，还是找得——”一句轻灵的歌声突然响起，肖赞惊魂般跳起来，扑到桌子上抢了铃声加震动的手机，慌张地说：“有电话！”
王耶博扑倒在床上，抓了枕头捂住头。
肖赞给公司工人员打电话，刚开始还有些语无伦次，慢慢恢复正常，思维清晰，谨慎理智。
王耶博起身，一眼未看肖赞，向门外走去。
肖赞忘了回答电话那边人的问话，看着他拉开门，关上门，消失在门外。伸出手想拉住或者喊住他，但终究什么都没做，木然地挂断电话，那边再打过来，他也没接的兴趣，焦躁地说：“公司公关的事我也管不了，你们自己看着弄，别总问我！我只是个艺人，是你们该替我解决问题，而不是我替公司解决问题！”
他挂断电话，再有电话进来，干脆将手机按了关机键。
世界从此干净。
第二天开工，肖赞懒懒地起床，餐厅门口碰见王耶博，他一直在打电话，给他打了个手势，便没吃饭先去了化妆间。
肖赞简单吃了点，给王耶博打包带了点早餐，拿到化妆间，王耶博已经打完电话，在门口站着，脸色有些古怪，似是开心又似是别扭。
“赞哥。”
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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