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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来开门，纪斯年转过身，微微拱起的后背抵着门。
药效太强，他有点儿撑不住了。
他闭上眼，气息变得粗重。
忽然，门从里边打开，毫无察觉的纪斯年往后倒去，奚瑶连忙后退，“咚”一声，纪斯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你干嘛？碰瓷？”奚瑶叫道。
刚才那一跤摔得结结实实，后脑勺着地的感觉非常酸爽，脑子里嗡嗡的，缓了好久，纪斯年都没缓过来。
“喂，你没事儿吧？”
看纪斯年不动弹，面容痛苦，奚瑶伸出脚，试探地碰了他一下。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还满脸的“冷汗”。
奚瑶心里咯噔一声，忙出去叫人，平日里宅子里佣人很多的，可今晚，不管她如何叫喊，都没人回应。
她回到房间，赶紧把身上的浴袍换下来，给120打电话叫急救。
她电话刚打通，纪斯年爬起来，摁住她的手腕说：“不用，我冲个凉水澡就好。”
奚瑶：？？
“你确定？”
纪斯年没回答她，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去。
“不好意思，不需要了。”对接线员说了一声，奚瑶就挂了。
她不放心，跟到浴室，里面的水流已经打开了，哗啦哗啦地响。
她敲了敲门，“真的不需要叫救护车吗？生病了，不丢人。”
里面没动静。
奚瑶皱眉，纠结了几秒，“我可以帮你的。”
没有回应。
纪斯年从浴室出来，状态恢复了些，正想跟奚瑶解释，就发现床上已然睡熟的娘俩。
纪斯年：……
睡眠质量这么好，也是奇了。
他擦干净头发，就着沙发，窝了一宿，早上起来，他头痛欲裂，体温也有些高。
下楼吃早饭时，老太太发现他状态不对，问了一嘴。
纪斯年看着奶奶：“死不了。”
“这孩子，说什么呢。”
纪斯年起身，饭也不吃了，上班去了。
这么多年，纪斯年懂事孝顺，很少冲她发火，像今早这样，跟她顶嘴，更是从来没有过。
老太太难受了一会儿，开始反省。
她是不是过了？
她回头问管家，管家无言地望着她，眼神好像在说：您还知道啊。
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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