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还活着吗？”
士兵眼睛紧闭着，一声不吭。
但诺兰抬眼间看到他睫毛颤抖了片刻。
他抿唇，伸出手探向士兵的脖颈。
大动脉还在跳动，说明这孩子明显还活着。
那为什么不醒？
还有周围的士兵。
诺兰试着挨个去叫醒，但收效甚微。
他蹙着眉，觉得至少也得叫醒一个从他口中问出些东西才行。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诺兰一人一个巴掌的暴力叫醒方式下，还真有士兵清醒过来。
察觉到后，诺兰立刻在他身前蹲下，试图唤醒：
“还好吗？认得我是谁吗？”
那名士兵迷茫地睁开眼，因为过于劳累，眼皮还耷拉着：
“你是……”
“你保护的学生，”诺兰替他回答了，然后接着问道，“你们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士兵表情懵了一瞬，许久后才勉强反应过来，嗫嚅道：“我、我们……”
结结巴巴说了好多次都不成句子。
“啧。”
诺兰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打了士兵一巴掌，再问：“清醒了吗？”
怕说不清楚又挨巴掌，士兵口齿清晰：“清醒了。”
他咳嗽几声，断断续续道：
“草原河、河里面有东西，水在动，旋涡……吸进去。”
诺兰觉得他的描述河自己所经历的完全一样：“嗯，然后你们就来到了这里？”
士兵点头：“他们有、武器，还有……怪物，抓我们。”
听到这，诺兰敏锐地抓住重点：“怪物是什么意思？”
“召、召唤怪物。”士兵说的磕磕绊绊，眼神里都是恐惧，“很大，说不出来，黑色的，丑陋强大的怪物……”
说着说着，士兵忽然抱紧自己，害怕地颤抖起来。
诺兰感觉自己离触碰到真相仅有一尺之遥，便也没有继续逼问士兵。
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攒下来的粮食递给士兵：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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