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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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雅各布和赛思成了家里的常客，听爱德华说，山姆的狼群分裂了，雅各布成为了又一位狼王，他的左膀右臂就是赛思和里尔。他们负责在贝拉生产前卡伦家附近的森林安全。

“狼群真是个让我搞不懂的存在。”

翻阅书籍的间隙时间，埃莉诺窝在角落的沙发上望着玻璃外赛思的狼型发呆。她的能力和爱丽丝的一样在狼人身上无法施展，但她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雅各布和山姆分裂的原因就是山姆认为贝拉的孩子是个威胁，而贝拉是雅各布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伤害的人。

埃莉诺无法在卡莱尔的笔记及各类书中找到更加保守的解决方案，她最终只好接受卡莱尔的建议：按照贝拉最初说的方法去做。

卡莱尔把一台台机器搬到楼上的房间里，德雷克这个没有任何实际经验的理论医生负责最简单的工：观察仪器上的各项数据，记录它们的变化。埃莉诺仍旧没有放弃寻找任何一个可以让贝拉延长生命的办法。

“体外膜肺氧合怎么样？我很担心孩子被取出来时，她会大量内出血，氧气供应不上，有窒息的危险。”

她边在一块小板子上记下这个想法边跟卡莱尔交流。

“是个可行的措施。”

卡莱尔说道，“我再去趟医院拿点设备和必需品。”

卡莱尔走后的一小段时间，房子里静悄悄的，贝拉的呼吸和她体内两个心跳声是最大的响声来源。

“有没有人说点什么...”她躺在一张标准病床上，周围的沉默让她有点心慌，“我现在感觉好的很——诶呦！”

一声巨大的骨骼断裂声传来，爱德华第一个冲了过来，紧接着的原本还待在房子外面的雅各布，埃莉诺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为什么对贝拉的事情越发的上心，德雷克说雅各布甚至不想让贝拉离开他的视线，但是现在没空想这么多了。

埃莉诺抓起一把手术刀也走了过去，她几乎是和罗莎莉同一时间到的。卡莱尔不在，她现在是整个房子里最懂医术的人了。

“爱德华，雅各布，还有罗莎莉，听我的指示好吗。”

德雷克发挥了用，她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

爱德华已经将吗啡注射进贝拉体内，她的眼神有点涣散，又一声断裂的声音传来，比之前的还要巨大。

“贝拉等不了了。”

罗莎莉低头怒吼了一声，率先用手术刀划开了贝拉的皮肤，鲜血的气味让埃莉诺一瞬间发动能力才克制住自己，等她反应过来，雅各布已经挥着胳膊将罗莎莉甩到房间门口，撞坏了门框，爱丽丝及时出现将她拖了出去，德雷克也待不下去了，说了一句“抱歉”之后仓皇消失在房间里。

埃莉诺接过罗莎莉的手术刀，没有德雷克在她强迫自己重新镇定下来，躺在床上的是她最好的朋友贝拉，现在任何事情都不能再出一点差错了。

【你如果需要我切断你的嗅觉...】

“好的。”

爱德华比她还要镇定，她刚刚相出这句话他就给出了结果。

【用你的牙齿，卡莱尔说过婴儿外面有一层很像我们皮肤的膜。】

雅各布则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让贝拉保持呼吸顺畅，在爱德华将那个孩子拿出来后，埃莉诺接手了那个巨大的伤口，她是外科医生，缝针对于她来说像吃饭一样简单，但是贝拉最严重的伤并不是表面撕裂的伤口，她被那个孩子踢断了脊椎，埃莉诺预计她的内伤还包括几根肋骨，内脏严重挤压以及无数软组织和神经系统的破损。

她将大量的意志力都放在了克制鲜血对她的影响上，试图拿出一小部分来查看贝拉的身体状况，那些她肉眼看不见的伤，以及毒液对其的治愈效果如何，尽管她很清楚，她的能力在贝拉身上和爱德华的读心术一样不起用。

埃莉诺想起以利亚撒在婚礼上说过的话，她有一套自己看待事物的公式，为什么这套公式在贝拉身上就是不起用？贝拉身上那层保护她自己的东西，难道她不能将它也一起看破吗？

雅各布正在将贝拉身上的血一点点擦干净，埃莉诺已经将所有她可以缝合的地方全部缝合好，至少现在贝拉不再继续出血了，她不知道这是缝合的用还是毒液的用，或者两者都有，她仍旧在试图看透那层保护贝拉的东西，爱德华抬起头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提醒了一句：“她只能防御那些针对她大脑的能力，不应该包括你的才对。”

“公式。”

埃莉诺喃喃道，她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恍然道，“不，我们身体的情况都是由神经系统传送给大脑的信号组成的，我能阻断我们饥渴的感觉只是因为我截取了这段脑电波而已，真实的饥渴感仍然存在。”

“那些能力，追根溯源也是由大脑去控制如何使用，我之所以能看清这些都是因为我能在你们的脑中看到能力如何运的公式！”

她后退几步，有点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抱歉爱德华，我无法看到毒液到底有没有起用。”

“没关系，这本来也不是你——”

“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冷血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