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盐城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吴邪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他如今想起来仍感到恐惧,那个活死人好像明白一切、看穿了一切。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围绕着他吴邪,迷雾一般。吴邪曾以为他是意外来到这个时代,可他遇到了张盐城、遇到了张起灵,这一切似乎都如张盐城所说,他来到这里或许是命中注定。
“咕……”肚子叫了,吴邪下楼去吃点东西,他发现这宅子里有点不对劲,门口和大门外的几个张家亲兵都不见了。想想天刚刚亮,这一大早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佛爷去哪儿了?”
“火车站那儿出点了麻烦,赶过去处理了。”
老管家告诉他。
“火车?”
吴邪怔了怔,他脑子里迅速翻开他爷爷的笔记。撕扯手里的馒头,他一口口塞进嘴里,最后手里馒头没了他把手指放进去咬了一口,疼得他回神。“民国二十四,甲戌年,1935……1935……”
凌晨的火车,没错,肯定是的,是爷爷笔记里一笔带过的日本军列。
火车站在东城墙外,正对小吴门,车站外围满了警备军,那些不是张家人,张家亲兵应该是被张启山带进去了。吴邪在外面徘徊了十几分钟,他没法子进去,那些警备军不认得他。回头看看那道城门,他知道老吴家就在附近,可怎么着总不能跑过去大喊“爷爷!你快来帮我!我要进火车站!”
与其被当成疯子被狗咬死,那不如被枪杆子戳死来得痛快。
“老板?你怎么在这?你身子好了吗?”
从站里头出来的两人是张家亲兵,吴邪认得。他们轮流看守张启山家大门,吴邪经常和他们借烟抽。
“已经没事了。”
和他们一块儿出来的还有一队亲兵,吴邪指指他们,问:“这是怎么了?”
“被赶出来的,和车上的东西相冲。”
“佛爷还在里面?劳烦,带我进去。”
左拐右拐吴邪刚刚进到站台,还没见着人就听到齐铁嘴喋喋不休的念叨:“对不起佛爷,老八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我这等不长眼的一般见识。”
原来是齐铁嘴提议要“双指探洞”,张启山却要他来持锣,齐铁嘴这一听屁股都吓夹紧了。
双指探洞这门绝学,专门对付那种特殊处理过的棺材,这种棺材通常是铁水封棺,为了防止里头的东西变异。只在棺材顶凿一个手臂粗的洞,要开棺只能把手伸进去从里边儿打开机关,这危险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
张启山所说的持锣是用来惊马,双指伸入棺材洞口后,如遇棺内异变,往往伴随尸毒侵害全身,所以用一只琵琶剪卡住洞口,琵琶剪有绳索连着马缰,马耳后七分放置一只鸣锣,只要棺中有异,立即敲响鸣锣惊马狂奔,马带动机括在瞬间收拢琵琶剪,将手臂剪断可以保命。持锣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差事,鸣错或者鸣晚了都是天大的膈应,张启山让齐铁嘴持锣,就是把他张家人的性命交在他手里。现在长沙的张家人人数并不多,撑死不过百来人,那些东北过来的张家老手大多都战死在沙场,剩下的青黄不接年纪尚小,个个都是兄弟情深。齐铁嘴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他万一要是一个手抖,可咋办?不被张启山一枪崩了也得被他那小副官撕了吃了。
“佛爷、佛爷,可是我紧张啊,我要是紧张崩出个屁来,惊着马连累了您兄弟怎么办啊?”
副官跟在他们后面乐了:“八爷,我们都是战马,枪响都不惊,只听锣鸣而动,您屁有那么大动静?那您不用持锣了,持屁就行,我去给您准备红薯。”
齐铁嘴一怒:“你懂什么,兴许会被熏跑呢?”
说完话,老八停下脚步,他看到前方的吴邪。
“佛爷,他啥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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