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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栖刚走出派出所，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降下。
是谢昀。
他上下打量洛栖。
“上车。”
洛栖也不客气，坐进了副驾驶。
车里开着空调，车窗全部关闭，外面隐约的风声可以忽略不计。
“我叫谢昀。”
洛栖打了个哈欠：“嗯。
谢昀：“没睡好？”
洛栖：“熬夜在图书馆看书。”
谢昀：“为什么？”
洛栖：“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变笨了，结果不是，我还是很聪明。”
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己夸赞自己的，而且十分真诚，谢昀嘴角牵起清浅的笑意。
到了宿舍楼下，洛栖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来人往。
“我要是出去了，一会儿怕是就开始传我被人包养了。”
“包养？”谢昀说。“你自己觉得被人包养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觉得……”洛栖解开安全带，身体越过中控台，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是别人的话，不行，是你，就可以。”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现在并不是晚上，谢昀却觉得月光被揉碎在了她的眼睛里。
她下了车，谢昀的理智逐渐回笼，回去的路上手机突然狂响了起来。
段锡的声音震耳欲聋：“啊啊啊啊啊！！谢昀！你去找小美人了？！”
谢昀拿远一些：“你怎么知道？”
段锡：“我关注了学校论坛，这个贴已经爆火了。”
谢昀将车停在路边，点开段锡发的链接，越往下，脸就色越难看。
就几分钟功夫，又有人开始造谣说她被人包养了。
洛栖也刷到了，看了两分钟就关闭手机，认真做题，脑子里的混沌感不见了，她现在大脑很清醒。
等做完题，她再打开论坛，发现那个贴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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