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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想走？”小张听了都想笑。
“华姐，你歇着，我替你说。”
“你做梦呢！？”小张对着景明的脸吼道。
景明闭上眼睛，唾面自干。
白华赶紧拉了拉小张，我没想说这个啊？
“华姐，你别拉我，我替你说，气死我了都快！”
小张挥着手臂，有些张牙舞爪的：“你把人打成什么样，你自己心里就没点逼数么？”
“我赔钱！”打完人赔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景明决定再薅建行点羊毛。
白华在一旁看着景明的脸色，干笑道：“赔钱就行。。。”
“对啊！”小张接着白华的话往下说。
“赔钱就行了么？？”
白华心头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小张你要上天啊！？
小张还不自知，就差指着景明的鼻子呵斥了。
“你跟受害人道歉了么？取得受害人谅解了么？”
“我都愿意赔钱了，你们还要怎样？多赔点钱也无所谓，道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的！”景明梗着脖子道。
“哎！我这暴脾气……”小张开始撸袖子了。
“小张！！！”白华厉声道。
“吖？”
“你去看看羁押室的天花板，这边我来吧。”
“哦。”
小张这人用起来倒是挺顺手的，让干啥干啥，从不二话。
临走之前还指了指景明的鼻子，狠狠道：“老实点儿！”
中午送马晓霖离开之后，白华找到景明，告诉他自己选第三项。
景明问为什么不选第二项，第二项才是真实的情况。
马晓霖回答国家不允许有鬼魂存在，所以第二项是不可能得到承认的。
结论让他很满意，也就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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